2007年9月24日

晴天

睡了十二個小時之後,我看到了窗外暖煦的陽光
從三年前踏進研究所的生涯以來,第一次感受到份外耀眼的陽光
此後,我的人生會怎麼樣呢?

我期待著

那夜,我來來回回在清大交大的校園走著,
走過四個小時,走過這六年以來的回憶,
交大變了好多,我也變了好多,
從什麼時候開始我不再快樂,不再有勇氣,
只是不斷又不斷地抱怨著一些不順遂的事情,絮絮叨叨。

那些開心的,單純的,難過的,灰暗的,
不論是什麼,總讓我相信著過了明天就會更好。

而不是,明天我又得要去面對那一切,於是乎我不想把今天過完。

我問紹維,這些年來我是不是真的很不快樂?
他說:是的,你很憂鬱,你總是在抱怨著不順遂的一切。
我開玩笑的說:是啊,不久前聽到你打呼我一定會說機掰紹維又在打呼,吵死人。
但在大學的時候我的反應會是,ㄟ,紹維打呼到床會震耶,超high。
差別就在這,一樣的事情,不一樣的看法,不一樣的心情。

從休學以來,我總是不斷不斷地在問自己,
糾~~~~~竟~~~~~,是怎麼樣命運的糾葛,會讓一個人產生如此大的變化。
在我去旁聽了第一堂的哲學概論之後,聽到了伊底帕斯王的故事,
人們總是常常在問:我到底是誰?
是啊,我到底是誰?為什麼這些事就會發生在我身上而不是別人身上呢?

開始,在回憶裡去搜索一片片的碎塊,
試著去拼湊出問題癥結出在哪邊,試著從不同地觀點去看這些事情,
試著找出經歷過低潮粹煉過後的真我。
而當妳提分手的那一刻,宛如晴天霹靂轟了我一下,
給我當頭棒喝,我怎麼會忘了那個承受我最多負面情緒的妳呢?

我終於找到最重要的一塊拼圖了,但卻是以最心痛的方式找到的。
我不怪妳,相反地我很感謝妳,也很心疼,
妳默默地承受了這麼多的委屈,卻不知該如何是好。
我都忘了從十二舍一路跑到清大的我,忘了夜深時跟著妳機車送妳回家的我,
忘了曾經我是個心中充滿陽光的人,給人歡笑給人溫暖的人。
忘了只是為了見妳一面就足以讓我快樂一整天,盯著螢幕就可以感受到的溫暖。

忘了雖然我看不見跟妳在一起是否有未來,
在聽過妳的母親怎麼挑剔妳男朋友的往事時,
我實在不知道像我這樣的一個人,該怎麼不被挑剔而走到最後。
然而我卻不曾惶恐,只因為我希望妳蛻變成為蝴蝶,
而我是個能讓妳開心,讓妳有勇氣面對未知的人生,
而我是這麼的喜歡著妳。

沒想到,人生的低潮如同颶風一般地肆虐,
漫天烏雲遮蔽了我心中的陽光,冷漠化去了胸中的溫柔。
我不再是那個在電台唱情歌給妳聽的男孩,
也不再是那個可以三言兩語就讓妳破涕為笑的男孩。
我從沒想過我會這樣傷害了妳,因為我答應要把妳捧在手心的,
此時我拼湊出我的拼圖,卻彌補不了破碎了的誓言。

而今,歷經了人生的低潮,
粹煉後的快樂與溫柔,不如以往那種大喇喇的野性,
它更溫和了,卻擁有更沉潛的力量。
今天送妳一把傘,不是代表"散了"的意涵,
我想說的是,在傘內的世界中,
當火辣的陽光刺眼時,它讓這陽光是和暖的;
當冰冷的雨水傾盆時,它抵擋了雨水的侵襲,不再讓妳淋溼分不清是雨是淚。

我對著妳說:我很快樂,
並不代表著離開妳我很快樂,是因為我又找回了那股力量,
那股被遺忘已久,發了霉沾了塵的純真。
面對這種悲傷,我不再任情緒放肆遊走,我不再是那個因為悲傷而淋雨飆車的男孩,
不是因為我老了,是因為找回了溫柔,我不會再用狂暴的宣洩方式,
傷害到愛我的人,傷害到我愛的人。

我還是很在乎妳,所以我才會找回這些快樂;
而不是縱情自己於夜夜笙歌之中,也不是用更多的空虛來填補空洞。

我可以很坦白地說,我愛妳,我還想跟妳在一起,我還想著天長地久。
大象再怎麼用力跳,也不能陪妳飛。但誰說大象不能飛呢?
請別忘記,當妳在人生的谷底掙扎絕望時,我也曾帶著妳飛過這絕壁。
我只是陷入一層又一層的網子之中。
而今,我又能夠再度飛翔,我會更珍惜自由的氣味。
但,我會設身處地的去嘗妳曾受過的那些心酸折磨,
我也不會忘記失去自由的痛楚,我要讓自己更加珍惜所有的一切。

妳是該為自己而活

而後,我會飛過層層陰霾,飛到終年充滿陽光的天空。
等待羽翼豐厚之時,我會陪著妳一起飛翔。

從今天起,我不再用陰天這個暱稱了,這是我追尋人生的過程。
感謝這一路上與我相遇的人們,不論是友善的或是敵對的。

對了,在那次跟妳發過脾氣之後,我一直忘了跟妳說:
等妳,是件幸福的事,即使是用一輩子的時間,我也願意。

真正的快樂是自己給的,而幸福是與妳分享這份快樂。

2007年9月16日

How can you mend a broken heart




I can think of younger days when living for my life
Was everything a man could want to do.
I could never see tomorrow, but I was never told about the sorrow.

And how can you mend a broken heart?
How can you stop the rain from falling down?
How can you stop the sun from shining?
What makes the world go round?
How can you mend this broken man?
How can a loser ever win?
Please help me mend my broken heart and let me live again.

I can still feel the breeze that rustles through the trees
And misty memories of days gone by
We could never see tomorrow, noone said a word about the sorrow.

And how can you mend a broken heart?
How can you stop the rain from falling down?
How can you stop the sun from shining?
What makes the world go round?
How can you mend this broken man?
How can a loser ever win?
Please help me mend my broken heart and let me live again.

Ain't No Sunshine



Ain't No Sunshine - Bill Withers

Ain't no sunshine when she's gone
It's not warm when she's away
Ain't no sunshine when she's gone
And she always gone too long anytime she goes away

Wonder this time where she's gone
Wonder if she's gone to stay
Ain't no sunshine when she's gone
And this house just ain't no home
Anytime she goes away

And I know, I know, I know, I know
I know, I know, I know, I know
I know, I know, I know, I know
I know, I know, I know, I know
I know, I know, I know, I know
I know, I know, I know, I know
I know, I know

Hey I'll leave the young thing alone
But ain't no sunshine when she's gone
Ain't no sunshine when she's gone
Only darkness everyday

Ain't no sunshine when she's gone
And this house just ain't no home
Anytime she goes away
Anytime she goes away
Anytime she goes away
Anytime she goes away

2007年9月14日

終點

“我給妳最後的疼愛是手放開,不想用言語拉扯所以選擇不責怪 …”

2007年9月13日,如果把時間往後調20年,我想我人生永遠忘不了這幾個月。從3月開始接連不斷的氣喘、氣喘,然後四月底的跌落谷底,五月起不停又不停的爭吵與怒罵,六月開始的漫長等待,直到這一天,我的人生還有什麼能夠失去的呢?

我很感謝妳陪著我走過那段日子,對於我的失控也感到深深歉疚,果然人總在無意間偒害到身邊最親密的人。我是個太過於情緒化的人,我也不能盼望妳去原諒,或是設身處地來為我想,畢竟人總是害怕自己受傷害。當妳對著我認說妳對我的恐懼時,我已經無法再向妳保證什麼,因為再怎麼保證也化不去妳對我的距離跟我們之間的裂痕。對不起。

所謂天長地久的假象那並不是假的,我始終相信妳心裡也曾真心地懷抱著這個希望,妳外表的純真並不是假份的,那是妳面對社會化的過程中,最後的一塊淨土。坦白說,打從一開始我就從來沒想過天長地久,而是妳讓我慢慢地開始相信會有這麼一天。妳是風箏,我無法永遠抓住那條線,當妳想要飛的那一天,我曾經對自己說過,與其拉扯不如望著妳的身影消失在天際的那端。我只能在有限的時間之內,給妳勇氣,鼓勵著妳往妳想要的國度飛去。

妳沒有錯,用不著說抱歉,我認為感情的世界裡本來就沒有所謂對錯,看著妳在理想跟愛情之間的難以抉擇,我看在眼裡,只是掙扎而痛苦著。那天聽著妳談著妳算命的結果,我知道,我只是在等待著這一天的到來。因為我已經看到,妳,在妳所計劃構築的世界中,並沒有我的存在。不用去理會我的朋友對妳說了些什麼,我沒有權力去干預妳的人生,就算我今天真的做了,我也會後悔。妳沒有錯,妳也並不自私,妳要為妳自己而活,而不是為我。沒有必要為了我現在處於什麼樣的狀況,而去委屈自己,我覺得妳做得很好,因為我看到妳的堅決,而我相信妳會達到妳夢想的國度。

即便我處於我人生的低潮,我並沒有那麼脆弱,曾經我是個善於逃避的人,活在曾經的榮耀卻陷於眼前的挫折中,但我並不脆弱。我並不想告訴妳我多痛苦,我也知道妳的痛苦不亞於我,希望妳記得曾經那麼多的美好,而只剩下這些美好。我很感謝妳給過我那麼多快樂的日子,也陪我走過人生的低潮。到站了,總有人得要下車,而有人繼續往前走。

最後,我還是得要說,我不是個會家暴的人,雖然我的失控造成無法彌補的傷害。我會永遠記住妳的恐懼,對不起也謝謝妳。

祝福妳。

2007年9月6日

可笑的黑色絲帶 IX - 終章:沒有明天的聯盟

研究了黑襪事件的始末之後,再回頭來看看我們的職棒,我問了自己一句話,會有明天嗎?

沒有,這是我的答案。

這些年過去了,從黑鷹、黑虎、陳昭穎事件、到這次的中信鯨,聯盟做了些什麼?呼籲?請求?然後追回薪水?

光從追回薪水這點,就知道這群人簡直無恥至極,憑什麼追回薪水?難道一名放水球員從生涯開始的那一刻起,就場場比賽都放水?拿這次的鄭昌明來說好了,鄭昌明對球隊的貢獻不大嗎?難道你中信球團這幾年都沒有從鄭昌明身上得到任何一點好處?

如果在判刑的過程中,一名球員確定只有在今年放水,而該名球員待在你們球隊上有十年,憑什麼過去九年的收入要被劃上放水的等號?在聲明稿中竟然可以這樣毫無掩飾地將壓榨球員的手段講出來,而沒有任何一個球員提出任何辯駁或抗議?可憐,這是一個球團權力大過天的聯盟。

再者,一個聯盟一而再再而三的遭逢放水事件,而那個聯盟理事長位子卻坐的安然無恙?
台灣人不是最愛搞下台負責這一套?而一個不知道打真的還打假的的職業聯盟理事長卻都不用負責?

這麼多年過去了,有這麼多的球員確定或者疑似放水,我們台灣的球員好不自愛啊!當初白襪八名球員而已,我們台灣這群人來來去去大概可以組兩隊。而人家爆發醜聞之後的首要改革就是用非球界人士,甚至是法界人士來擔任擁有最大權力的人。我們呢?我們呢?李文彬,又是李文彬!

可笑的黑色絲帶,不是球員帶著它很可笑,是這種不痛不癢的宣示令人啼笑皆非。當年過了1919年之後,大聯盟在短短幾年內又恢復了往日榮景,靠的是美國棒球史上的神人Babe Ruth以及鐵腕Landis*(註1)。如今台灣棒球史上的神人出現了,而他卻要去背負著無能的聯盟11年來的罪過。

身為球迷的一份子,面對沒有明天的台灣棒球,不勝唏噓。

註1:在此僅贊同Landis在面對黑襪事件的處置。

後記:
看到那則新聞之後,我實在是很不滿中華職棒聯盟又用這種詛咒叫別人去死的手法所以才會想要去查一下當初大聯盟整個黑襪事件的來龍去脈,包括成因、處置以及改革。這一連串文章是紀錄黑襪事件以及探討中職的態度問題。這一次又讓球員去背負了這些過錯,今天是2007年9月5日。過去11年來爆發了三次簽賭事件,我相信在2010年之前這歷史會再重演一次的。

參考網址
http://en.wikipedia.org/wiki/Black_Sox_scandal
http://en.wikipedia.org/wiki/Kenesaw_Mountain_Landis#Baseball_commissioner

可笑的黑色絲帶 VIII - 回到中華職棒

探究了黑襪事件的始末,我們可以很清楚的知道,為什麼當初球員會放水?

1.極度不平衡的勞資關係:

當然我們不能因為這樣就合理化球員的放水行為,但是不論是美國職棒或是台灣職棒放水的行為確實都發生在極度不平衡的勞資關係下,當球員受到壓榨的時候,他會開始去懷疑公平競賽的必要性?就像Cocitte一樣,球季30場勝投才有一萬元的獎金,而他只要放個水就有比這筆獎金還要優渥的收入,So ...

而回頭看看我們的職棒環境,沒有合理的契約制度,沒有自由球員的機制,甚至還有聯盟的默契封殺,以及傳聞未曾斷過的球團派系之爭,這樣的狀況之下,怎麼看都是球團為了一己之利在壓榨球員。

我們不能確定洪啟峰、林岳亮以及宋肇基等人是否真的涉入放水,但可以確定的是這些人都曾帶頭為薪水而抗爭過,此外也不隸屬於球團主流派系一方,這些球員當初為了本身以及其他球員的權益起義的下場是如何?以莫須有的罪名封殺,並且還若有所指地暗示這些人放水,看在其他球員眼中又做何感想呢?球員最想問的大概就是到底我們要怎麼伸張自我的權益而不被球團壓榨?像兄弟球團,像興農球團等等,不也都爆發過疑似放水之情事?

不合理的勞資關係確實是球員接受放水的一大誘因,所有發生過放水事件的聯盟皆有這樣的問題。然而黑襪事件後,Landis以極上地權威下令改善,並且介入球團球員間的協商,為的就是不要讓聯盟跟球團連成一氣去欺壓球員。

而我們的聯盟呢?11年來從來都沒改變過。

2.績效不彰的聯盟管制:

黑襪事件時期前,大聯盟也是制席不甚明顯的一個聯盟,這代表著聯盟主事者跟球團老闆要的只是賺錢,不太關心球賽的公正性與否。以當年的白襪隊來講,儘管當時謠言滿天飛,但球團老闆卻不曾有任何具魄力的措施,當然可能有嘴砲打一下,但歷史記載上未有任何具體行動。首先發難的是當時白襪隊的總教練跟當地的一名記者。

所以這也證明了一件事,全世界的球團總裁們,不論是美國的還是台灣的,都是嘴炮打打,不做事,繼續賺自己的錢。不過美國的老闆還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也知道要找一些非球界人事來整頓才有用,不然都是自己球界的人擔任主席的位置,一定又會有利益糾葛進而爆發球賽不公平的醜聞。所以Landis接受這職位的條件便是無上的權力。沒有無上的權力要談整頓只是個屁,到時候還是被你們這些球團老闆當傀儡,只有你們都要聽我的,才真的有整頓的機會。

而為什麼我們台灣沒這麼做呢?如果職棒簽賭真的會讓大家賠錢賠到死的話,為什麼沒人提議這麼做呢?
要不是他們真的很蠢,蠢到連別人怎麼做自己學著做都不會之外,唯一最合理的假設就是,他們所謂慘澹經營的那幾年,都還是賺錢的。只要球團繼續把持著聯盟,利益平均分配後他們還有賺,這樣他們怎麼捨得把這個位子給讓出來呢?


可笑的黑色絲帶 VII - 大聯盟主席的產生

在上一小節當中提到了"Black Sox"這個詞的由來,有一種說法是白襪的老闆很吝嗇連洗衣服的錢都不給,衣服就愈來愈黑,因此在放水之前"Black Sox"的名號早就不脛而走。雖然Eight Men Out這本書的作者在考據後沒有證實這種說法,然而這種說法的出現也代表著當時聯盟球隊資方跟勞方之間的關係。有一個像白襪這種老闆會壓榨球員,當然他不會是唯一一個。

有鑑於球團老闆為了一己之利,不斷地爭權奪利及壓榨球員,造成整體環境的不平衡,甚至間接導致了放水的事實,於是在前面也有提到過,球團老闆決定推舉一個非球團人士但擁有絕對權力的人來管理聯盟,為了完全杜絕放水球再度發生。於是當時負責審理黑襪事件的聯盟法官,成為大聯盟理事長的第一屆人選。

而在Wiki查到了第一屆大聯盟理事長Kenesaw Mountain Landis,也查了以下的敘述:

While serving as a federal judge, Landis was selected as chairman of a new National Commission of baseball. The owners decided to appoint a commission made up entirely of non-baseball men to restore confidence in the sport following the 1919 Black Sox Scandal, perhaps the worst of a number of incidents that jeopardized the integrity of the game.
在擔任聯盟法官的時候,Landis被選為新的國家棒球委員會的主席。球團老闆們決定任命一個非棒球人士組成的委員會為了重建在1919年黑襪事件發生後的運動精神,或許許多危及比賽公平性的事件是最糟的。

However, Landis would only accept an appointment as sole commissioner. He also demanded unlimited authority over all aspects of the organized game. The owners, still reeling from the perception that the sport was crooked, readily agreed.
然而,Landis將只接受擔任唯一的理事長的派任。他也要求無上限的權威超過組成比賽的各方面。球團老闆們,仍然感到一陣暈眩從知道運動精神被欺騙了,立即就同意了。

在他上任後,他做了兩件針對黑襪事件的措施:

其一就是之間有提到的,關於球員終生禁賽的部分,在此不再贅述。

其二:

A fiercely independent Commissioner's Office

The owners had hoped he would then settle into a comfortable retirement as the titular head of baseball. Instead, Landis established a fiercely independent Commissioner's Office that would go on to often make both players and owners miserable with decisions that were, generally, in the best interests of the game. He worked to clean up the hooliganism that was tarnishing the reputation of players in the 1920s, and inserted his office into negotiations with players where he deemed appropriate to end a few of the labor practices of owners like Charles Comiskey that had contributed to the players' discontent.

極度獨立的理事長辦公室

球團老闆們希望他將會適應舒適的退休生活擔任一個有名無實的棒球首領。相反地,Landis建立了極度獨立的理事長辦公室,它將持續經營而時常做出讓球員們跟老闆們慘兮兮的決定,那些決定通常是球賽最好的利益。他為了清除1920年代玷污球名聲的無賴行為而奮鬥,並且將他的辦公室介入了球員間的協商,在此他認為是適當的為了終結一些像Charles Comiskey這種老闆的勞動行為,那已經造成了球員們的不滿。

可笑的黑色絲帶 VI - Black Sox Scandal(Origin of Black Sox)

黑襪的由來

Although many believe the Black Sox name to be related to the dark and corrupt nature of the conspiracy, the term "Black Sox" may already have existed before the fix. There is a story that the name "Black Sox" derived from parsimonious owner Charles Comiskey's refusal to pay for the players' uniforms to be laundered, instead insisting that the players themselves pay for the cleaning. As the story goes, the players refused and subsequent games saw the White Sox play in progressively filthier uniforms as dust, sweat and grime collected on the white, woolen uniforms until they took on a much darker shade.
雖然許多人相信黑襪這名字是指陰謀黑暗而邪惡的本質,"黑襪"這措辭可能在放水之前就已經存在了。有個說法是說"黑襪"這個名字來自於他們吝嗇的老闆Charles Comiskey拒絕付球員洗制服的錢,反而堅持球員本身要付洗衣服的錢。隨著這個說法傳開來,球員罷賽而接下來的比賽看到球員穿著一天比一天還髒的制服比賽,當塵土,汗漬以及污垢聚集在白色,羊毛製的衣服上,直到他們承擔了更黑暗的陰影。

On the other hand, Eliot Asinof in his book 8 Men Out makes no such connection, referring early on to filthy uniforms but referring to the term "Black Sox" only in connection with the scandal.
在另一方面,Eliot Asinof在他的書中"八人出局"沒有做出這樣的連結,指出早先骯髒的制服,但指出了"黑襪"這個名詞只跟醜聞有關係。

可笑的黑色絲帶 V - Black Sox Scandal(The banned players)


禁賽球員名單

Eddie Cicotte, pitcher.

Oscar "Happy" Felsch, center fielder.

Arnold "Chick" Gandil, first baseman. The leader of the players who were in on the fix. He did not play in the majors in 1920, playing semi-pro ball instead. In 1956 , he expressed remorse for the fix, but claimed that he and his colleagues abandoned it and kept the money after rumors spread that the fix was in.

"Shoeless" Joe Jackson. The star outfielder, one of the best hitters in the game, confessed to accepting money from the gamblers. He later recanted his confession and protested his innocence to no effect until his death in 1951. He was the first of the eight to die.

Fred McMullin, utility infielder. McMullin would not have been included in the fix had he not overheard player conversations. He threatened to tell all if not included.

Charles "Swede" Risberg, shortstop. Risberg was Gandil's assistant. He lived on until 1975, the last survivor of the eight.

Charles "Swede" Risberg, shortstop. Risberg was Gandil's assistant. He lived on until 1975, the last survivor of the eight.

George "Buck" Weaver, third baseman. Weaver attended the initial meetings, and while he did not go in on the fix, he knew about it. Landis banished him on this basis, stating "Men associating with crooks and gamblers could expect no leniency." On January 13, 1922 Buck unsuccessfully applied for reinstatement. Like Jackson, Weaver continued to profess his innocence to successive Baseball Commissioners to no effect. He died in 1956.

Claude "Lefty" Williams, pitcher. 0-3 with a 6.63 ERA for the series. Only one other pitcher in the entire history of baseball - George Frazier of the 1981 New York Yankees - has ever lost three games in one World Series. Frazier, presumably, was not trying to lose them.

Eddie Cicotte:投手

"爽爽人"Oscar Felsch:中外野手

"小雞"Arnold Gandil:一壘手。放水球員中帶頭的。他並沒有在1920年的大聯盟出賽,而跑到了一個半職業聯盟去打。在1956年,他表達了對放水的懺悔,但宣稱他跟他被禁賽的隊友中止放水並且沒有花那筆錢在謠言四處散佈著放水介入球賽之後。

"赤腳大仙"Joe Jackson:明星外野手,聯盟史上最好的打者之一,坦承從賭徒那邊收錢。他之後撤回了他的自白並且堅稱他的清白但無濟於事直到他在1951年去世。他是八名球員中第一個去世的。

Fred McMullin:工具人。McMullin將不會算在放水的一份子,如果他沒有偷聽到球員們之間的對話。他威脅著要全盤托出如果不讓他加入的話。

"瑞典仔"Charles Risberg:游擊手。Risberg是Gandil的助手。他活到1975年,八個人中活最久的一個。

"公鹿"George Weaver:三壘手。Weaver參與了一開始的金議,而當他不願意加入放水的行列時,他知道了事情的經過。Landis將他禁賽是根據「跟騙子還有賭徒有聯繫的人不能期望他的清白」這個基礎。1922年1月13號公鹿未能成功地申請復職。就像Jackson一樣,Weaver持續對接任的大聯盟理事長公開表示他的清白但無濟於事。他在1956年去世。

"阿拜"Claude Williams:投手。那年世界大賽成績為0勝3負,防禦率6.63。整個棒球歷史上只有另一個投手,1981年紐約洋基的George Frazier,在世界大賽中輸掉三場比賽,想當然爾,不會是試著要輸這麼多場的。

Also banned was Joe Gedeon, second baseman for the St. Louis Browns. Gedeon knew Risberg, had heard of the fix from him, and placed bets. He informed Comiskey of the fix after the Series in an effort to gain a reward. He was banned for life by Landis along with the eight White Sox.
被禁賽的球員還有Joe Gedeon,聖路易伯朗隊的二壘手。Gedeon認識Risberg,聽他講說有關放水的事,並且下注。他在世界大賽後告知Comiskey關於放水的事想要得到一點報酬。他隨著白襪隊的八名球員一起被Landis終生禁賽。

可笑的黑色絲帶 IV - Black Sox Scandal(Fallout)

事後餘波

The rumors dogged the club throughout the 1920 season, as the White Sox battled the Cleveland Indians for the AL pennant that year, and stories of corruption touched players on other clubs as well. At last, in September 1920, a grand jury was convened to investigate.
這隻球隊整個1920年球季都被謠言所困擾,當白襪面對克利夫蘭印第安人爭奪那年美聯冠軍時,墮落的說法也使其他球隊的選手受害。最後,在1920年九月,大陪審團被傳喚來調查。

During the investigation two players, Cicotte and Jackson, confessed. On the eve of their final season series, the White Sox were in a virtual tie for first place with the Cleveland Indians. The Sox would need to win all 3 and then hope for Cleveland to stumble, as the Indians had more games in hand. Despite the season being on the line, Comiskey suspended the seven White Sox still in the majors (Gandil had left the team and was playing semi-pro ball). The White Sox lost 2 of 3 in their final series against the St. Louis Browns, and those two losses made the difference, as they finished in second place, two games behind Cleveland.
在調查期間兩名球員(Cicotte跟Jackson)認罪了。在他們最後一個球季系列賽的前夕,白襪跟克利夫蘭印第安人隊並列第一。白襪需要三戰全勝然後希望印第安人絆倒,當印第安人有更多的比賽要進行。儘管球季快要結束了,Comiskey把七名還待在大聯盟的球員禁賽(當時Gandil已經離開球隊同時正在一個半職業聯盟打球)。白襪輸了三場比賽其中兩場在他們最後一個系列賽中對上聖路易布朗隊,而那兩場輸掉的比賽產生一些差別,當他們以第二名坐收,落後克利夫蘭兩場勝差。

Prior to the trial, key evidence went missing from the Cook County Courthouse, including the signed confessions of Cicotte and Jackson, who subsequently recanted their confessions, as discussed on p.257 of Eight Men Out. The players were acquitted. Some years later, the missing confessions reappeared in the possession of Comiskey's lawyer.
在審判之前,關鍵證據消失在庫克市的縣府大樓中,包括Cicotte跟Jackson簽名的自白書,他們隨後撤回他們的自白,在"八人出局"書中的257頁討論到這件事。球員們被宣判無罪。幾年後,消失的自白書重新出現在Comiskey的律師手中。

However, the majors were not so forgiving. The damage to the sport's reputation led the owners to appoint Federal Judge Kenesaw Mountain Landis as the first Commissioner of Baseball. The day after the players were acquitted, Landis issued his own verdict:
Regardless of the verdict of juries, no player who throws a ball game, no player who undertakes or promises to throw a ball game, no player who sits in confidence with a bunch of crooked gamblers and does not promptly tell his club about it, will ever play professional baseball.
然而,大聯盟就沒有這麼寬宏大量了。對運動名譽的傷害使得球團老闆們任命聯邦法官Kenesaw Mountain Landis擔任第一任的大聯盟主席。八名球員無罪釋放的隔天,Landis宣判了他自己的裁定:無論陪審團的裁定是什麼,任何一個放水的球員,任何一個接受或答應放水的球員,任何私底下跟一掛賭徒碰頭並且沒有立即通報他的球團這件事的球員,將永遠不能打職業棒球。

可笑的黑色絲帶 III - Black Sox Scandal(The Series)

世界大賽

Even before the Series started on October 1, there were rumors amongst the gambling community that things were not square, and the influx of money being bet on Cincinnati caused the odds against them to fall rapidly. These rumors also reached the press box where a number of correspondents, including Hugh Fullerton of the Chicago Herald and Examiner and the ex-player and manager Christy Mathewson, resolved to compare notes on any plays and players that they felt were questionable. Despite the rampant rumors, the gamblers continued to wager heavily against the White Sox and arranged to have the players signal their willingness to go through with the fix. On the second pitch of the Series, Eddie Cicotte struck Cincinnati leadoff hitter Morrie Rath in the back.
即使在十月一號世界大賽開始之前,有些球賽並不公正的謠言在賭博區裡傳來傳去,並且賭辛辛那提贏賭注的匯集造成他們的賠率快速地下降。這些謠言傳到了多數特派員的記者席,其中包含了Chicago Herald and Examiner的Hugh Fullerton以及前任球員現任總教練的Christy Mathewson,他們決心要對照紀錄關於任何他們覺得有問題的舉動以及球員們。儘管謠言滿天飛,賭徒還是繼續下重注賭白襪輸並且安排使球員表示他們願意放水。在世界大賽中的第二球,Eddie Cicotte 砸中了辛辛那提首棒打者Morrie Rath的背。

The extent of Jackson's participation in the conspiracy remains controversial. Jackson maintained that he was innocent, especially in his last words, which were "I'm about to face the greatest umpire of all, and He knows I am innocent." He had a .375 batting average, claimed to have thrown out five baserunners, and handled thirty chances in the outfield with no errors during that series. However, he batted far worse in the five games that the White Sox lost, amassing a batting average of .268 in those games. He totaled three RBIs, from a home run and a double in game 8, when the Reds had a large lead and the series was all but over. But a check of the stats reveals that Jackson nearly had five RBIs in Game 8 alone, but a long foul
ball was caught at the fence with runners on second and third, depriving Jackson of a chance to drive in the runners. The stats also show that in the other games the White Sox lost, only five of Jackson's at bats came with a man in scoring position, and he advanced the runners twice.
Jackson在這樁陰謀中涉入的程度仍然有爭議的。Jackson堅稱他是無辜的,特別是他最後的證詞:「我面對幾乎是最偉大的法官之一,而且他知道我是無辜的。」在世界大賽中他的打擊率是.375,主張已經助殺了五個跑者,並且三十個守備機會裡沒有發生任何失誤。然而,他在白襪輸掉的五場比賽表現的特別爛,累積的打擊率只有.268。他總計3分打點,3分都是在第八場比賽的一隻全壘打跟一隻二壘打,當紅人已經大幅領先而且世界大賽幾乎就要結束了。不過查看統計數據顯示Jackson幾乎達成單場五分打點,但一個深遠的界外飛球在牆外被接殺當時二、三壘都有跑者,剝奪了Jackson清壘的機會。統計數據也顯示在其他白襪輸掉的比賽中,Jackson只有五次得點圈打擊的機會,並且其中兩次他推進了跑者。

Jackson - generally considered a strong defensive player - was unable to prevent a critical two-run triple to left during the series (in fact, during the series three triples were hit to left where Jackson was playing, despite the fact that most triples get hit to right or right-center). Jackson told sportswriter Westbrook Pegler that he had "only poked at the ball" during many World Series at-bats. Most damningly, Jackson took $5000 from the gamblers. After the series was over, he tried to give the money back on multiple occasions, but by that time the damage had been done.
Jackson - 普遍認為是個防守很好的球員 - 無法守下一隻關鍵性帶有兩分打點的三壘安打在這一系列賽事中(事實上,在這系列比賽當中三隻三壘安打落在Jackson防守的左外野,然而大部分的三壘打確實都落在右外野或中右外野方向)。Jackson告訴運動專欄作家Westbrook Pegler說在許多世界大賽的打數中他都已經"只有用力揮擊球了"。最該死的是,Jackson從賭徒那邊收下了五千美元。在這一系列賽事結束後,他多次試著要把錢歸還,但那時候傷害已經造成了。

One play in particular has been subjected to much scrutiny. In the fifth inning of game 4, with a Cincinnati player on second, Jackson fielded a single hit to left field and threw home. The run scored and the White Sox lost the game 2-0.Chick Gandil, another leader of the fix, later admitted to yelling at Cicotte to intercept the throw. Cicotte, whose guilt is undisputed, made three errors in that fifth inning alone.
特別是一個舉動已經受到許多詳細的檢查。在第四戰的第五局,辛辛那提的跑者攻佔二壘,Jackson擋下了一個打到左外野的一壘安打並且回傳到本壘。跑者得分而最終白襪以2比0輸掉了這場比賽。小雞Gandil,另一個放水的領導者,稍後承認對著Cicotte喊叫是為了攔截那個回傳球。Cicotte,他的罪是沒有爭議的,在五局就製造了三次失誤。

Another argument, presented in the book Eight Men Out, is that because Jackson was illiterate, he had little awareness of the seriousness of the plot, and thus he consented to it only when Risberg threatened him and his family. Jackson accepted money in the fix and, on the advice of his lawyers, pleaded guilty in the ensuing trial.
另一個在"八人出局"一書中被提出來的爭議是因為Jackson並未受過教育,他不太了解這個陰謀的嚴重性,而因此他同意這樣做只是當Risberg威脅他及他的家人時。Jackson在放水的過程中接受了金錢,根據律師的建議,在接踵而至的審判中俯首認罪。

可笑的黑色絲帶 II - Black Sox Scandal

前言

The Black Sox Scandal refers to a number of events that took place around and during the play of the 1919 World Series. The name "Black Sox" also refers to the Chicago White Sox team from that year. Eight members of the Chicago franchise were banned from baseball for throwing (intentionally losing) games.
黑襪事件指的是一連串發生在1919年世界大賽那時候的事件。"黑襪"這個稱呼指的也就是那年的芝加哥白襪隊。八名芝加哥白襪隊球員打球的權利由於比賽放水被禁止了。

放水

The plan was thought up by local gamblers, but rumor has it that New York gangster Arnold Rothstein supplied the major connections needed. The money was supplied by Abe Attell, former featherweight boxing champion, who accepted the offer even though he didn't have the $80,000 that the White Sox wanted. The conspiracy was the brainchild of White Sox first baseman Arnold "Chick" Gandil and Joseph "Sport" Sullivan, who was a professional gambler of Gandil's acquaintance.
這個計畫是當地賭徒想出來的,但有謠言說紐約幫派成員Arnold Rothstein提供主要需要的連絡。前羽量級拳擊冠軍Abe Attell提供金錢,他接受這個出價即使他並沒有白襪隊所想要的八萬元美金。這是白襪隊一壘手"小雞"Arnold Gandil以及"賭徒"Joseph Sullivan的陰謀,Sullivan是Gandil認識的職業賭徒。

Gandil enlisted seven of his teammates, motivated by a mixture of greed and a dislike of penurious club owner Charles Comiskey, to implement the fix. Starting pitchers Eddie Cicotte and Claude "Lefty" Williams, outfielders "Shoeless" Joe Jackson and Oscar "Happy" Felsch, and infielder Charles "Swede" Risberg were all involved. Buck Weaver was also asked to participate, but refused; he was later banned with the others for knowing of the fix but not reporting it. Utility infielder Fred McMullin was not initially approached, but got word of the fix and threatened to report the others unless he was in on the payoff. Sullivan and his two associates Sleepy Bill Burns and Billy Maharg, somewhat out of their depth, approached Rothstein to provide the money for the players, who were promised a total of $100,000.
Gandil獲得了七名隊友的支持來完成放水,他們被貪婪及不爽小氣的球團老闆Charles Comiskey的心情驅使。先發投手Eddie Cicotte及"阿拜"Claude Williams,外野手"赤腳大仙"Joe Jackson及"爽爽人"Oscar Felsch,以及內野手"瑞典仔"Charles Risberg都牽扯在內。Buck Weaver也被問說要不要參一腳,但他拒絕了;之後他跟其他人一樣被禁賽由於他知情不報。工具人Fred McMullin起初沒有被接洽,但他聽到了放水的風聲而且威脅說要當抓耙子除非付他錢讓他參一腳。Sullivan跟他兩個合夥人Sleepy Bill Burns和Billy Maharg,有點超出他們的預算,就去找Rothstein商量提供金錢給這些球員,而Rothstein答應給他們總共十萬美金。

Stories of the "Black Sox" scandal have usually included Comiskey in its gallery of subsidiary villains, focusing in particular on his intentions regarding a clause in Cicotte's contract that would have paid Cicotte an additional $10,000 bonus for winning 30 games. According to Eliot Asinof's account of the events, Eight Men Out, Cicotte was "rested" for the season's final two weeks after reaching his 29th win, presumably to deny him the bonus. However, the record is murkier. Cicotte won his 29th game on September 19, had an ineffective start on September 24, and was pulled after a few innings in a tuneup on the season's final day, September 28 (the World Series beginning 3 days later). Reportedly, Cicotte agreed to the fix on the same day he won his 29th game, before he could have known of any efforts to deny his chance to win his 30th.
黑襪事件的故事通常包含Comiskey在共犯的旁聽席,特別注重他的意圖關於Cicotte合約中的條款,當Cicotte獲得30勝他可以得到額外的一萬元獎金。根據Eliot Asinof在"八人出局"這本書中對這件事的說明,球季的最後兩個禮拜Cicotte"輪休"在他達到第29勝之後,想必要拒付他獎金。然而,紀錄是更黑暗的。Cicotte在九月十九號拿下他第29勝,在九月二十四號先發表現很爛,在球季的最後一天經過幾局調整到最佳狀況後就被拉下來了,那天是九月二十八號(三天後展開世界大賽)。據報導指出,Cicotte在贏得第29勝的那
天同意放水,在他能已知任何阻止他有機會獲得30勝的手段之前。

可笑的黑色絲帶 I - 推卸責任的聲請書

2007年9月3日 中華職棒防賭之聲明稿:

六隊球員的聲明稿內容如下:「面對近日來的職棒簽賭案,身為職棒選手的我們深感痛心,並同聲譴責破壞職棒環境的害群之馬,在此有六隊球員下列幾點聲明:

1、 凡有涉賭的球員為其個人行為,相關案件仍於調查中,不該因少數球員不當違法行為而否決掉其他球員的努力與清白。

2、請檢調單位儘快徹查,將涉賭之集團與不肖球員,除惡務盡,請政府相關單位,還給球員一個安全不受有心人士騷擾或破壞的環境,還給球迷乾淨的職棒比賽。(如需球員配合,球員全力支持)

3、即日(9/3)起,六隊球員將佩帶上黑色絲帶,以代表「記取污點、記取教訓」,並宣示向簽賭說不!請有心人士不要再來騷擾,黑絲帶將佩帶至職棒簽賭消聲匿跡。

4、球員落實三自原則─「自律、自愛、自重」!將嚴守球隊紀律、自我規範,並隨時主動關心隊友,有任何不法情資,立即向球團及聯盟舉報。

5、於未來合約中增列賠償條款或另簽定賠償切結書:球員如涉及簽賭不法,遭司法起訴判刑者,球團得追回簽約金及過去支付薪資,並得依民事索取賠償,球員如無法償還,應使其接受信用破產之處罰。

請球迷要對台灣職棒有信心,相信還有更多努力認真的球員,請大家一起努力打擊簽賭不法,杜絕此違法行為。 中華職棒六隊球員 謹上」

仔細看看這份聲明稿,你就可以發現一個十分可笑而無恥的聯盟是怎麼逃避責任,以及球團如何跟聯盟聯手欺壓球員,無恥至極!

還給球迷乾淨的職棒比賽的責任座落在政府跟檢調單位身上。防賭環境的建立在於球員的自律、自愛、自重,以及追回球員溯往之收入。原來一個發生多次簽賭的聯盟,這個聯盟跟球團的制度與管理都是毫無問題的,對!球員本身是有責任,我不會去為那些收錢放水的球員開脫,因為不論站在法律的角度或是職業棒球的角度來看,收錢放水就是不應該,沒什麼好講的。

然而看到聯盟這樣將所有罪行加諸於球員身上,為什麼我們卻眼睜睜地看這種不合理,不公平的要求被設立在同樣也是受害的一方?

批判之前,我們先回顧歷史,回頭看看MLB史上著名的"Block Sox Scandal",再來看看為什麼我們的職棒永遠看起來都不像真的。

2007年9月2日

無窮迴圈

其實回來家裡這麼久,也沒什麼事情好不高興或心情不好的,了不起就是有意無意地去避免那些會造成衝突的話題。大部分的時間,我總是話說得少,看看球賽看看書,出去運動一下。了不起就是熬夜看日場球賽被唸一下而已。想到之後當兵要去面對官僚體系,這算是職前訓練吧,哈。

然而回來這麼久,家裡總是瀰漫著一股揮之不去的低氣壓,真正不籠罩著烏雲也不過幾天。而這些爭執話題都不過圍繞在一個人身上,他們打球認識的。然後呢,我老母看那個人不順眼,我聽起來是覺得那個人是不大尊重人,愛遲到又要叫人家幫他留位置,不然就是常常把我媽趕下來,大概是個沙文豬之類的。但我爸呢,又從來都不幫我老母說話,也常常貪人家的好處拿球票去外面的球場打球,兩、三年下來都沒有找我媽去打這樣。於是乎,每次當我爸要跟那位仁兄去打球,我媽就不爽,然後不爽就都把以前的事情都搬出來跟我講一次。接著他們就吵,我老盃總是講我老母老愛把以前的事情搬出來講,偏偏我老母又說我老盃自己也一樣。吵完氣氛就不好,一個屋子裡的氣氛就又怪怪的。

周而復始,萬象卻沒有更新。今天我媽又跟我講這個,我爸自己把他同事的事情拿出來講,結果她又不爽。我媽就說我爸雙重標準,自己就可以把事情講個兩、三遍,然後她就不行,blahblah。結果又要把事情搬出來講一遍。哦,拜託好不好,老實說你們難道都不覺得自己很煩嗎?同一件事情從回家到現在才兩個月,我至少聽過五遍,大概十天我就要複習一次。是怎樣,隨時要抽考嗎?還是要默寫?你們都在一起生活這麼久了,這種事不是早就應該要知道的嗎?為什麼到現在了還要過個幾天就鬧個彆扭說:「我都不想講了啦。反正我少說話就是了。」這是在幹麼?小孩子鬧脾氣是吧?我實在是有點受不了了,同樣的事情一次兩次我會想表達一些想法,五次十次這也太誇張了吧。明明都不是什麼很了不起的事情,有讓妳憤怒到這種程度,一輩子都記住嗎?

人生,活得這麼辛苦做什麼呢?

About a boy


"Every man is an island." 要說我對這句話有所共鳴嗎?也不能完全這麼說。這種講法就跟成龍講說"我犯了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意思是一樣的。大致上說來應該是我目前的生活比較像是個island,離群索居,另類的無所事事。當然我跟片中的休葛蘭差得太多,我既沒有光抽版稅就足夠我過下半輩子,也沒有那種氣質去玩世不恭,遊戲人間。最重要的是我應該不會在37歲的時候,卻活脫像個長不大的12歲小男孩。或許吧,然而我喜歡這部片,因為我本來就喜歡休葛蘭獨特的幽默感,也喜歡用輕鬆一點的方式去談論一些值得深思的話題。

電影中,透過Will跟Marcus相處的過程,以及談話的內容逐漸地深入男孩的成長。About a boy所要談的男孩其實是WIll這位37歲的老男孩。從片頭以Will的感情史切入,在跟一個單親媽媽分手的過程中,導演利用一些剪接的鏡頭回敘Will的感情觀。從女人跟Will分手的詛咒中,可以發現Will就如同現代許多自詡為玩世不恭的男人一般,不負責任也從未考慮過對方的心情。然而在跟單親媽媽分手的過程中卻意外地發現,自己無心地付出,反而得到了對方的歉疚。這是Will人生至此的一個轉折。

接著,Will輾轉地認識了一個單親男孩,Marcus。雖然他是個12歲的小男孩,但他卻了解他的媽媽心中所受的痛苦,儘管自己在學校受盡欺負及嘲笑,但他未曾在媽媽面前提及過這些事情。導演透過媽媽在同學面前對著Marcus說"I love you",而Marcus明知會被嘲笑也直接回應"I love you, too",直接點出Marcus是如何關心著自己的親人。這樣的Marcus因為母親的自殺後,轉念想要Will去成為那個改變自己母親的男人,於是乎Marcus闖進了Will的生活。

在無意中,Will開始學習著如何關心這個不請自來的小男孩。他會送他聖誕禮物,當Marcus被欺負的時候,他帶著他去買新球鞋。他的生活有所改變,在此之前,他自稱"我很忙,所以我必須要把時間分成以半個小時為一單位。洗澡花一個單位,看電視花一個單位,打撞球花四個單位,blahblah。"當然這些事是不具任何意義的,在Marcus出現後這是唯一有意義的事情。

此時,他遇見了Rachel。一開始他忽然發覺自己的人生乏善可陳,直到談論起Marcus,而Rachel也以為他是個單親父親。於是Will又使起男孩慣用的伎倆- 說謊。直到一切的謊都無法再圓下去時,終於必須對Rachel坦白,也因此他發現了自己的人生根本是毫無意義的。然後他開始行屍走肉,也對著一心想要幫助母親的Marcus痛批一番。Marcus在失去倚靠後,又再度決定為了母親,去做會讓全校人都訕笑他一輩子的事。

當然,最後Will會覺醒,而一切都會圓滿,電影結束在Will的孤島充滿著人與歡笑。然後我開始想,一個男人究竟要到幾歲才會真正擺脫活在內心的小男孩呢?不少男人都曾夢想著,我可以不用工作就有大把鈔票收入,我可以開著名貴跑車到處釣妹妹,甚至我可以不用結婚遊戲人間,然而你可曾想過自己的人生有過任何的意義嗎?經過一段又一段無法維持下去的關係,可曾真的感受過幸福而溫暖呢?當你為自己的冷漠神秘而驕傲不已時,那何嘗又不像是個小男孩賭氣關回自己的房間,而活在自己的世界裡呢?說著貧乏的話語,過著空洞的人生,喝醉而行屍走肉,自以為的遊戲人間不過就是永遠停在人生的那個時間點,一直不願意長大,也一直不願意面對現實。說著一次又一次的謊,騙的只是自己,因為其他人幾個月後就會覺醒,而你自己卻一直活在這個世界裡,十幾二十年。而你不過是個男孩而已,只是你不敢承認罷了。

男人不是男孩,他得要面對現實,也得要負擔起人生的責任。男人不能像男孩一般,遇到挫折了就關回自己的房間,逃避躲著不出來。所以Marcus不只是個12歲的男孩,他仍舊去那個他會被欺負的學校,即使被嘲笑他還是要去表達對人的關愛。So "No man is an island." Bonjovi said.